三个哥哥挨了打,也委屈的不行,他们不是不想帮忙,而是王依依觉得他们弄不干净,不让弄的好吗?
几个哥哥互相使换了一下眼色,大哥率起身,逃跑似的回了房间。
大哥一走,两个年纪较小的弟弟,也相继跟上,怕阿母又打他们。
王依依把这场景看在眼里,习惯了,原身蛮横,跟阿母的养育方式,息息相关。
“阿娘,你帮我去地窖,取一丫酸白菜上来,只要一块就成。”王依依把阿母支开,怕她去找三个哥哥麻烦。
阿母听了,气得拿了一个碗:“一点都不注重身体,以后留下毛病可怎么办……”
一边碎碎念,阿母一边往地窖走。
“阿娘,我用的热水,你别担心,哥哥们说了要帮忙的,我没让。”
见她喋喋不休,王依依一边往锅里加柴,一边朝地窖的方向解释。
猪下水,是猪内脏,有猪心、猪肝、猪肺、猪胃、猪大肠、猪小肠等,也叫猪杂碎,二哥跟三哥,带回来的是猪大肠。
猪大肠可以做卤料,炒菜,煲汤,小肠可以灌香肠,味道跟食用方式、以及口感都不同。
二哥跟三哥带回来的是猪大肠,正好酸菜也已经发酵好,王依依打算做一道酸菜炒肥肠。
阿母拿了一块酸菜回来,闻着酸菜发出来的酸味,嫌弃得不行,心里想的全是:这白菜果然浪费了,都泡臭了。
对家里人这种嫌弃的眼神,王依依也习惯了,把猪肠放在锅里煮,就接过阿母端过来的酸菜,切成丝,放在一边备用。
“依依,不是阿娘打击你,猪下水这次做了别做了,还有泡白菜,浪费粮食。”
一次又一次,被家里人打击,也没能破灭王依依对做吃食的欲望。
她还保留着现代人思维,不愿意委屈自己的胃,也不愿意一辈子都吃白水煮一切。
“阿娘,你等下尝尝就知道了。”王依依心情不错的回复。
吃了一个月没油的白菜萝卜,好不容易可以改善口味,光是闻着酸菜味,王依依就直咽口水,忽略了阿母眼里的嫌忽。
煮肥肠的过程,王依依又用另一口锅,煮了一锅黄米饭。
肥肠煮好后,切成块,放在锅里煸,王依依又把肥肠油,盛了一部分出来,打算用这油,等下再烧一锅酸菜猪血汤。
肥肠煸出来的油,有股味,但家里没有肉,只能将就用肥肠油,肥肠炒的差不多,王依依又把酸菜倒了下去。
汤就简单的多,先用油把酸菜炒一炒,再倒入水,等水烧开,再把冻成冰的猪血,切块倒进锅里。
除了做酸菜肥肠跟猪血汤,王依依还炒了白菜跟萝卜,炒白菜、萝卜用的油,也是肥肠油,让菜里也飘着一股肥肠味。
不出意外的,开始被一家人嫌弃的猪下水,有酸菜提鲜,放下碗筷时一点没剩,就连米饭也吃了干净。
一家人都很满意,但王依依心里清楚,这顿饭菜,说不上是好的,少了很多调料祛腥味,但在没这么吃过的家人看来,已经是顶好的。
第二天,王家也找来杀猪匠,让他帮忙把家里的两头猪杀了。
杀一头猪,拿半只猪头做报酬,两头猪,王家拿了一整个猪脑袋,给杀猪匠做报酬。
两只猪的小肠,王依依原打算用来做灌香肠,但一想到灌香肠,家里人又会说三道四,最后也没灌成。
等家里的猪肉全切成小块,王依依把上次买的盐,拿了出来,卖可怜跟阿父说:“阿爹,让我做腊肉可以嘛?”
阿父一听,立马拒绝,什么腊肉,从所未闻,不管王依依想做什么事,阿父都不同意。
肉跟白菜、萝卜不同,肉贵着,一斤二十多文,白菜萝卜最高,也就能卖三文一斤,白菜、萝卜可以让王依依折腾,肉不行。
“阿爹,我都把酸菜跟馒头,还有酸菜炒肥肠做出来,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呀!”王依依委屈的撅嘴。
她当然知道食物精贵,但又不能一直吃水煮青菜,水煮萝卜吧?身体需要摄入的营养成分,这两样东西也提供不完。
王依依不高兴摆脸色,阿父听了,有几分不忍,王依依变化挺大,做出来的吃食,也是村里没人吃过的。
现在王依依一卖可怜,阿父又不忍心不让她弄。
万一真弄出新鲜吃食了呢?可地窖里,还堆着白菜干、萝卜干和干木耳,这些都浪费了。
纠结了一会儿,阿父咬咬牙,说:“肉得放雪里冻着,要是变味,我就拿来煮了吃,可不管你做的什么肉。”
王依依听了,立马收起脸上的委屈,欢快回应:“知道了阿父。”
说完,王依依就跑出屋外,把刚切开,还没埋进雪的肉,全搬回了厨房。
北方的好处,就是到了冬天,不用担心肉会坏,把肉埋在雪里,就成了天然冰箱,没一会儿就冻得板板硬。
坏处就是,太容易结成冰,王依依要做腌肉,只能放在房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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